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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艺论·研究] 落墨于性情,敷色于妙趣----记上海书画

1 已有 1350 次阅读   2018-05-16 08:40
落墨于性情,敷色于妙趣----记上海书画
2016-08-03 08:11:16作者: 令野

花鸟画一道,素来为中国传统绘画的重要一支,与山水、人物、走兽并重,其承传悠久,晚唐五代、两宋以来,花鸟一科之兴起,工笔细写,院体勾描,或绢或纸,黄筌之《写生珍禽图》、徽宗之《四禽图》传世真迹皆为重宝。然而,花鸟画之妙,并非仅有工笔一路,至元明清三代,延至民国,已蔚然成文人画之大宗矣,或依旧工笔细写,或工笔兼写意,或大写意、小写意,大家名师辈出。近代,花鸟画之为世侧目,大抵与兴起于晚清盛于民初的 “海派书画”的艺术彰显,大有关系。上世纪初,上海成为海内花鸟画兴盛的重镇,诸多画师名家在此开宗立派,传一脉之流。如虚谷和尚之花鸟画,后辈习仿之得大成者,被时誉为“江南花鸟四小旦”之一的江寒汀,江门传人纷纷,钱行健先生为其中有所成就,为当代名家之一矣。陈志宏先生的花鸟画得之于钱行健笔墨甚夥。  

     陈志宏的花鸟画作品题材,大抵承袭了传统文人绘事之表现,巨鹰、鹤鹭、雀鸟、锦鸡、紫藤、兰草、牡丹、荷花或葡萄等等,不一而足。然作为当下的画者,倘若一味师古而不发新声,即便摹得精巧不爽,中规中矩如斯,便也不足以度观。陈志宏之学习专研传统花鸟画,深谙其理,故读其所陈示作品,未嗅得陈腐之味,且得之清新雅丽之流畅。其花鸟画创作,秉承了中国传统文化之 “君子游于艺”传统,落墨于性情,敷色于妙趣,赋物或存志或纪事,悦己悦人,以笔墨之本体而求审美之情趣,自近年来的笔墨精进,大抵可见其绘事于一斑。陈志宏的巨鹰图,最见其笔墨浸淫之力,挥写巨羽之水墨湮化犹见五色灿然,松针簇簇,刚直芒利,力之所逼,宛然如生。锦鸡、翠鸟,紫藤、牡丹则敷色清丽,层次清楚,渲染相宜。荷花黄菊,工写相兼;兰草则以“八法”而入之,自见其笔蕴之妙。      

 读陈志宏先生之花鸟画作品,气韵清逸为其主要追求,宗江南之文人意趣多多,虽无北人之如山强悍,却有小桥流水之清爽。观其笔墨色彩亮丽而未堕油滑之道,线条劲挺而不见粗野之俗趣,图式平稳偶见奇式,未入当下水墨求变而张之或怪野或乖狂之道,是为画者幸耶或不幸耶,我想,观者当自有一番体味。      

 放眼当下,传统花鸟画创作虽继承多于创新,但其心思未必不尽于创新,欲成自家之面貌。然所谓创新,无论笔墨、色彩、图式,乃是在承继传统技道之基础上,需有所发见,有所悟道,方有所成之。好在陈志宏先生于“六法”浸淫多年,近来渐有悟得,欲强其艺之筋骨,固汲取昌硕老人之金石气息为要,更重朴厚浑然,求笔墨之臻化,纾花鸟画小写意之单薄,以期笔墨形式之本体粲然。我以为如此追求,乃是当下重振海派水墨之必要,值得为之彰扬。所谓“文章得失寸心知”,绘事艺道亦然,眼高手低固为常态,倘若眼界不高,又何遑手低?不怕手低,但怕眼界亦低,那创新之功便也无从说起。       “墨蕴至五色,片玉弘六法。”期待陈志宏先生于艺道日有所进矣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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